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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月前「广西分会」太阳雪 阅读(604) 评论(0)

少年旧事(五)

太阳雪

散文随笔
少年旧事——让荷花绽放
文/于公谨
荷花是含苞待放,已经是很大的模样;我不可能会采摘着小的花苞,只能是有着大的花苞。而让这些花苞绽放,就需要着时光,也是需要耐心的活儿,也是需要细致的活儿;不可能会用大的力气,否则很容易就会让花瓣从花苞上面脱离;不可能会不细致,否则就很容易让花瓣儿哭泣,因为花瓣儿受到伤害,也让它很无奈。触摸着似乎就像是婴儿肌肤一样的花瓣儿,心中的情感,就会很自然地有着几分烂漫;不同的感受,就像是岁月在慢慢地漂流。
有时候,也会回头,耐心地给弟弟展示荷花的绽放,也会让荷花焕发着荣光。把荷花插进水里,就那样让它们保持美丽。只是它们的茎有着很多刺,让我们小心翼翼。只是不久,弟弟就不能继续忍受,就会离开我的身边,跑出去玩。我有些累,有些疲惫,就到了西屋,拿起书,看着,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。当一觉醒来的时候,看到外面云霞悠悠,像是燃烧的火,在天空里面纵横交错;偶尔,也像是一匹红色的马,直奔天涯,在不断幻化,成为了一头牛,在碧蓝的天空奔走;而天空就成了草原,让牛在不断向前;牛在不断激烈地喘息,在不断地生气;而它的鼻子所喷出的,一朵朵的,就是红色的火焰,也像是一条条红色的火炼;只是在凝目的瞬间,好像所有的一切都在不断改变,牛成立一头狮子,喷出的气息,也成了几个小狮子;大狮子是一头雄狮,骄傲地站立,仰天长啸,发出着无声的咆哮;可能是它对这片天地宣示着它的主权,也可能是对苍天,发出着不甘屈服的叫声,也是想要想要在天空里面纵横;几头小狮子,与雄狮的距离,并不远,有着几分娇憨,在不断戏耍,在不断地想要长大。
好像天空与我很近,也好像是想要让我承受着它的吻,才会让我看到它的变化,也可以看到它的优雅。那些红色的云,带着韵,在不断涌出着晕。不自觉地砍得痴了,而云依旧在不断变化着。那些小狮子,在不断消逝,可能是天空吞噬,也可能是被时间这个巨兽所吞噬;而大狮子,它的红色鬃毛变成了鸽子,在不断飞舞,拨动着天空里面红色的淡雾;而狮子本身,则是承受着一道纹,在慢慢地撕裂,在慢慢地变得松懈;大的地方,变成了仰天长啸的狼;小的地方,就成为了红色的水花在回荡,在不断消失,在不断成为过去的记忆。
并不知道这个美丽的过程,是不是梦,或者是睡觉后的朦胧;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,就被时光的河流,悄无声息地淹没,最后只能是沉没。天空的霞,在不断挣扎,偶尔聚拢,偶尔旅行,只是不断减少,直到最后成为了飘渺。可能是不经意地发现了这一份独特的美,也可能是不经意地发现了这一份独特的魅,让我在很多时光里面,都可以从记忆里面,随意地看看这一份岁月的震撼,也可能是自然,发出了耀眼光芒,在不断张扬。
不知道怎么就沉迷于晚霞,也没有想到荷花,也没有注意着我的书籍,就在旁边休息。而母亲正在灶间忙碌,可以很清晰地听到母亲的脚步。父亲骑着自行车,在院门口下车,推车走进院子里面,露出笑颜,和西家邻居的老四打着招呼,同时继续走着路。在院子中间,就不再往前;把自行车停好,就立即回头去把院门关好。
而荷香淡淡,就这样在蜿蜒。

少年旧事----夏夜公路
文/于公谨
荷花的绽放,和含苞待放,是完全不一样。可能是因为我很小的缘故,很多时候,看到的都是荷花的冰清玉骨,而不是光彩照人,或者是艳丽诱人。只是少年的焦躁,还有毛躁,只能短暂地享受着这份美好。。
荷花的绽放,吸引着我的目光;而我更多的想法是,这个荷花好吃,就更加完美了,这让我的口水不自觉地滴答着。并没有尝试着吃过,尽管荷花的花瓣有着不尽的诱惑。很多时候都想要吃着东西,或者是喝着东西;当时的感觉就是这样,很多的孩子也是这样。即使是现在,吃的心态,也没有多少更改;看到好看的东西,就想把它们变成饮食。
这让我有着几分遗憾;而更大的遗憾,还在后面。因为过了很多年,偶尔看到一个电视栏目里面,表演荷花的花瓣,是可以吃的,是如何吃的。为什么当时我就不知道?即使是现在回想,也是有着很多的想法激荡。我想要吃荷花,一定是美味异常的荷花。
淡淡的荷香,一直都在手里面流淌。为了不让荷花枯萎的太早,就把花儿插入了水中,让荷花继续展示着傲娇。
很快,黄昏就再一次来临;而我只能是被动地接受着它的吻。村子逐渐被黑暗淹没,也会让我静静地融入着这个夜色。
农村的夜晚,总是会带着委婉,在落下了很多的缠绵;也会带着几分白日的凌乱。
吃过晚饭,我就出去玩。
一个人并没有走出多远,就看到了二孩、圣子等人也是出去玩。
圣子说去哪里玩?
二孩说去公路上玩。
圣子看到了我在月光下的身影,并没有敢确定,而是试探地问,青云?
我说是我。
几个人就这样搭伴,一起到了公路上面。
公路早已经没有了白日里面的炙热,而是有着露珠在上面落下曲折;因为公路中间是高高的隆起,向两侧逶迤;那些露珠就凝聚着,团结着;最后高出的路承受不住,只能是缓缓地滚出,在路上留下一道道划痕,伴随着夜色深沉。
公路上面,依旧有着热度在洋溢着,在向上涌动着;我们就这样光着上身,和道路进行亲吻,在道路中间躺着,感受着。并不是我们不知道危险,也不是我们不懂得危险,只是每一个人都知道,这个时候是没有汽车会在路上跑,毕竟汽车太少;所以我们没有担心,而是很舒心。
路边的树木,郁郁葱葱,指向了天空。躺在公路上,向上仰望,可以从树叶的缝隙间,有着星辰在弥漫。
有一句每一句的闲聊,并不知道时间过了多少,只能是感觉到,应该是回家休息,才从地上爬起。
回到家里,家人早就在梦里。
而我一个人进入西屋,打开灯,继续看着书;直到感觉到倦意,就把灯关闭,进入蚊帐里,很快沉入梦里。

少年纪事----我也成了放牛娃
文/于公谨
天气有些阴沉沉的,带着几分闷热。
因为是夏天,所以即使是阴天,也不可能会感觉到清凉,也没有感觉到什么不一样;那些热浪,还是会继续涌动,让牛儿的脚步也会变得几分滞重。
不知道这是不是我的感觉,只是有些感触着夏天炎热的猛烈。
天空并不是晴朗,会让我的心情很自然地带着几分迷茫;一切都雾蒙蒙的,好像是带着几分曲折。这是很自然的压抑,而不是昨天的复制。
很多时候,都是我一个人在路上走;当然手臂会有着一个菜筐,而不是会去流浪;是会去拔菜,这是家里的鸡鸭鹅猪对我的依赖,也是我形成了习惯,几乎是每一天。
通常来说,很多时候,生活在村子里面的人,都是早晨起得很早,当然不是做早操;是劳作,是干活。当太阳升起来,就是在天空上面徘徊,大约是八九点钟,就开始收工。直到下午四点钟左右,会带着几分心情的悠悠,出来开始劳作。
我也不是例外,也是会在家待到下午四点钟开外,才会出外。
有些慵懒,还有几分疲倦;向前走着,有些失意着,就和几个成年的放牛人碰到了一起,也就融在了一起。
王永生开玩笑地问道:“青云,去哪里好?”
我笑着说道:“去拔菜的好。”
王永生说道:“我们一起搭个伴可好?”
我说道:“好啊,四舅。”
王永生并不是我的亲四舅,也不是什么叔辈舅舅;这是一个农村的辈分,因为母亲的身份。母亲嫁给父亲,嫌弃父亲老家穷困,所以搬回来住,就在这里安家落户。
我这个人是比较随和,和很多人都是可以说话唠嗑。
王永生等人是很喜欢我,也愿意带着我。
庄稼早就比人高了;有些密不透风;却没有感觉到什么,或者是里面有什么。
西边的庄稼地中间,有着几个沟壑向北绵延;这就是放牛的地方,也是我拔菜的地方。
这里很少有人过来,可能说是一片空白;所以遍地都是野菜;不用多少功夫,我就停住,不再拔菜,毕竟筐里没有任何的缝隙可以继续装着菜;不用多少内心的挣扎,我就也暂时成了放牛娃。随即,就和王永生等人一起慢慢聊着,走着。
记不住是谁了,看着前面的小河,说道:“三十铺?”
可能是因为我个头的关系,尽管我很好奇,还是看不到,只能是耳朵听到。
王永生说道:“你以为是什么地方?还会以为三十里铺是很远的地方?”
那个人说道:“没有想到会这样近,就这样有一步没一步,就到了三十里铺?”
其余的几个人笑了,这应该是司空见惯了。

少年纪事----香瓜
文/于公谨
那个人突然看着我,眉毛挑动着,说道:“王生,有块香瓜地,就在前面不远的地方,过去望望?”他口中的“王生”,就是王永生,一般的叫法,也是土法,都是省略一个字,并没有什么稀奇。这可能是农人偷懒的习惯,或者是熟悉的情感,在里面婉转。
王永生看看我,会意地笑了,说好啊,我也想要过去看看有没有香瓜。
我情不自禁地咽着唾沫,看着他们说的那个地方,却很失望,我的视线,被庄稼所挡。当时就想,我的眼睛怎么就不带拐弯的?
那个人看看我,对王永生说道:“青云就不去了。”
他们都是很朴实,从来就不会这样过去进入香瓜地;毕竟需要躲避嫌疑,是瓜田李下的嫌疑;可能是因为我才有了这个建议。
只是我当时不懂的,或者是有些不明白,为什么我就不能进入?为什么他们可以进入?仅仅因为我是小孩?还是其它什么原因?
并没有想明白,也没有问;心中渴望过去看看;也是知道他们几个人,是为了我才做出这样的决定;也就没有反驳,或者是说别的。
王永生心领神会,说道:“好;青云,看着牛。”
我说道:“好。”
王永生和他们几个人都走了。
我眼巴巴地望着,看着,他们都是不见了踪影;焦急地等待着,看着,却没有解决的办法;很多的思绪,就这样挣扎;最后汇聚成为一个念头,香瓜,香瓜啊,我想要吃香瓜。
那些牛,因为他们主人的离开,就抬起头来,发出着鸣叫,不再继续吃草。
这并不是我所关心的,我只是想要吃香瓜。
望穿秋水的时候,很多的怀疑充斥着心头。为什么不让我去?他们是不是偷吃了?为什么让我看牛?明明知道他们不会也可不能会偷吃的,还是会这样想着,这样猜测着。
好不容易听到了玉米地叶子的声音,松了一口气,知道他们可能回来了;接着,就听得了他们几个人交谈的声音。我连忙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,保持着镇定,脑子里面,却想着的是香瓜。
果然是王永生他们几个人回来了。
王永生一只手放在背后,说道:“青云,香瓜还没有好。”
我有些失望地说道:“啊,怎么还没有好?”
有一个人说道:“我们也想要熟了,可以解解馋的。”
王永生这个时候从背后掏出来一个香瓜,说道“给。”
我连忙抢过去;很多时候,我都是谦让的;这个时候就没有任何的谦让,而是吃着;至于干净不干净,根本就顾不上。香瓜并没有熟,有些生,大约是七分熟的样子。
王永生看着我吃完,说道:“好吃吗?”
我说道:“好吃。”

少年纪事----杨家将和潘仁美
文/于公谨
有一个人说,也就是六七分熟的样子,好吃到哪里去?
另外一个人说,小孩子嘛,都是这样的。
王永生说,我趁他们不注意,摸了一个。

后来,想起了这件事情,就觉得,王永生的行为,可能是香瓜的主人看到了,并没有说什么,也没有点破,毕竟是给王永生留了面子;如果是点破,丢人的就是王永生了。王永生并不是这样的人,却为了我而做出这样的举动,真的是很不容易。
他们几个人是大人,并没有让我过去,就是因为我是一个孩子;如果是小孩子进入香瓜地,很容易就引起别人的怀疑,也会很注意,就不可能会有摘香瓜的可能。这个时候,我多多少少都是有些感慨,这是农民的智慧。只是当时的几个人,除了王永生,我就都记不住了。这是一件很遗憾的事情。
可能当时发生了很多事情,我都已经模糊了;唯一能够记准确的,就是那个香瓜的香甜,是我一辈子都没有办法忘记的。

回家的时候,已经是傍晚了。
父母早就在家了;这个时候,农村的饭菜是很晚的,通常是傍晚的时候,凉风上来,才开始开饭;还有,很多时候,都是在院子里面吃饭;如果是午饭,就会在屋子里面;屋子前后门开着,穿堂风就这样飘着。头上的燕子,就是安家在房梁的燕子,也会静静地看着我们吃饭。即使是傍晚,也是经常会经过我们的面前,掠过我们的饭桌。
吃完饭,就立即走出了院子,想要出去玩;却犹豫了一下,坐在了街边的树下。
邻居也是吃完饭,慢慢地汇拢到树下,静静地坐着。
父亲在家里看书;而母亲则是收拾完碗筷,也来到了树下,歇着风凉。
西面邻居,叫做石连芳的,六十来岁了,我们一向都说叫他老连芳,总是喜欢听“唱大鼓”;至于“唱大鼓”是不是评书,我就不知道了;有可能是,我们这里并不是把评书叫做评书,是叫做“唱大鼓”。
因为晚上是很无聊的,并没有什么节目,要么是在家看书,要么是出去玩,就是靠着双腿“玩”;再就是躲迷藏。看书的爱好,好像还是我们屯子里面,只有我们一家的。
老连芳今天好像是很高兴,就开始说,我说一段评书?
我们都说,好啊。
老连芳就开始讲述着评书;而不是“唱”。我记得,是说潘仁美和杨家将的故事。
我是很喜欢看书的,所以知道潘仁美是并不存在的;而当时存在的,只有一个边关大将潘美。
这并不影响我的喜欢。

少年纪事---唱大鼓
文/于公谨
转过天,去西面邻居家挑水,就是去老连芳家挑水,老连芳就问我,关于杨家将和潘仁美的事情。
这个时候几乎是家家户户都有井的;而我们家没有井,只能是去邻居家挑水吃。母亲说打一个井,父亲并不愿意,所以这个井,一直都是在意念中,而不是在实际中。
我说,杨业是有的,潘仁美是没有的;潘美是有的。
老连芳说,当时,杨业死了的之后,潘美的结局是什么?死了吗?还是罢免了?
我说,潘美是边关大将,并不是说撤就撤了;而且,杨业的死,潘美有责任,并不是最大责任。
老连芳说,潘美的女儿是贵妃?
我说,这就有些扯了。就像是杨延昭一样。杨延昭的绰号是“杨六郎”,是辽国给起的;说明这个人能打的。他是杨业的大儿子;而杨业也没有其他的那么多儿子。
老连芳说,真的是说书唱戏,不可相信。
我说,也很好听的。
老连芳说,都是听唱大鼓的。
我说,什么是“唱大古”?
老连芳说,你没有听过?
我说,没有。

下午的时候,在家里看书,军子过来,对我说,青云,今天听大鼓?
我说,唱大古?
军子说,就是唱大鼓。
我说,好。

很早就吃完饭,去马圈子听大鼓书。
在学校的院子里面,唱大鼓的在唱着。
我是第一次听,所以有些好奇。中间有三个人,有一个人是拉着琴,之所以对他印象很深,是因为他是一个瞎子;另外一个人是打着节奏板;第三个人是负责唱着,而且这个人面前放着鼓。
唱的人,很多时候,都是在慢慢地诉说,只是偶尔的时候,才会唱。直到这个时候,我才知道,这就是“唱大古”;因为在我印象里面,说着“古时候”的事情,就是“唱大古”;并没有因为唱的人面前放着鼓而有什么改变的。
给我印象最深刻是,是那个唱大鼓的人,不时翻动着眼睛,对拉琴的人表示着自己的不满。开始的时候,并没有弄懂。

少年纪事---唱“大古”
文/于公谨
过了很久,我忍不住,就问身边的军子,说怎么回事?他干嘛老是这样?
军子也看到了唱大鼓的人的举动,说我也不知道。
旁边的人听见了,就对我说,因为琴走音了。
我说,不是喝酒了吧?
旁边的人说,是没少喝。
我是开玩笑的。说实话,我太小,不懂这些,随口乱说的;还有,我对音乐向来是十窍通了九窍,一窍不通;就没有听出来。
这并不妨碍我们听大鼓书。名字就不记住了,只能是记得一些内容,说康熙平乱的事情。康熙,很多说书的人叫他“康熙爷”;说康熙开始私访,为了什么事情我记不住了;临行前,整理东西的时候,大约是六七十斤,让于成龙等人拎着;于成龙等人不愿意,因为太沉了;康熙爷就自己掂量了一下,觉得并不沉,就拎着上路。然后说书人解释,康熙是马上将啊。
很多细节都忘了,只能是记得一点,也是断断续续。康熙遇到一个小孩,很喜欢,就认作了干儿子;干儿子是忠臣之后,想要去告御状。康熙就写了圣旨,孩子系在头发里面;进入北京,对谁一行礼,那个人就立即摔倒,或者是从马上掉了下来了。为什么会这样?因为孩子头发里面有圣旨,所以才会这样。
我是感觉到很厉害的,这个圣旨,天下无敌了。并没有发现里面的漏洞。当然,还有很多其它的细节,就是索额图造反。索额图的儿子娶了一个女人,是三老婆,武功很好;而且,有一个长处,就是吃鼻涕就可以吃饱。还有,她追杀的人,身子是横里长,大约是一米八,而个头只有一米五。
不断听了多少日子的,只是觉得好像是很久的。几乎是每一天,到了时间,就去学校操场报道。
后来,有一天晚上,就讲到平叛的那一段,就结束了。这是我不愿意接受的。
曾经和大人说起过,怎么就不讲完?
忘了这个人是谁;他告诉我说,不可能会继续讲下去的;哪有大鼓书讲完的?
这让我心里痒痒了很长时间。
当天晚上散场的时候,唱大鼓的人,就把老连芳留下来。我当时很嫉妒的,因为这个人很有可能是告诉老连芳结局的。
后来,问起了这件事情。老连芳告诉我,并不是想要告诉他结局,而是想要问他,说得怎么样。
我说,怎么样?
老连芳说,稀汤寡水的。
我说,我怎么听着很好啊?
老连芳说,你没有听到好的,所以才会觉得好。索额图的儿子娶得三老婆,就是他自己胡扯的;凭索额图的儿子,能够娶这样的人?这就是在抻着时间;还有,这个女人追杀的那个人,纠结的时间太长,这是完全没有必要的。

少年纪事---唱大戏
时间过得很快的,并不是一天天数的,可能是一天天用步子量的,也可能是少年的心性,在催促着时间的流星,飞山而过,毕竟前方充满了诱惑。
没有什么节目,只能是有着少年的孤独,在日子里面漂浮;每一天都是昼长夜短,让很多的习惯,都变得有些凌乱;少年的心性,并没有定性;只是很多时候,却不可能把闲愁,凝聚在心头;仅仅只是到了眉头,就自动散开,不再是徘徊。
并没有什么玩的,乐的;我算是好的;毕竟有书陪伴,有着很多同龄人的少年,都是有着无聊的几个瞬间。
因为我不愿意活动,却也可以感受着很多的朦胧,伴随着时间的匆匆;也有些消息是很闭塞,伴随着一个人的寂寞。大约很多人都是如此的;好不容易盼望有了一点节目,就是唱大鼓,却并没有听到结局,这让我留下很多的胡思乱绪;其他人并没有这样纠结,很快就离开了唱大鼓里面的世界;而我依旧会纠缠着,经历了很多的波折,才会不再是纠结,才会融进新的世界。
并没有过很长时间,好像是几天,在街上走着的时候,看着军子对我招手,同时喊着我的名字,语气里面有着很多喜气。
我说,吃什么了?怎么会这么高兴的?
军子说,老虎屯唱大戏,明天唱大戏。
我说,一起过去?还是你一个人去?
军子说,你说是我一个人去,还是一起过去?

转过天,吃完午饭,就和军子一起走着路,经过三十里铺,伴随铁路,到老虎屯里,去听大戏。
上午是不可能会有大戏的,只能是下午“看”的;唱大戏的场所,是学校;唱大戏的人,就住在学校里面。
可能是着急了,或者我们没有性子等待的;到了学校,只是人头攒动;很多人在路边摆着东西,香瓜,西瓜,等等;只是没有人叫卖;毕竟是夏天,也懒得叫卖。
看着那些东西,口中咽着唾沫;想要吃,却并没有钱;只能是这样看着。忍受不了这个诱惑,想要摆脱,就和军子绕着学校转转,到处看看。
到了后面,看到学校教室里面,有着床铺,那些唱戏的人,刚刚起来。这才知道,离唱戏的时间还有很长的。
只能是等待着;最后是没有耐心的,就和军子商量着,想要回家的。
军子说,再等一会儿。
我说,还要等待?
军子说,都来了,就等一会儿。

少年纪事---说大戏
看大戏,或者是说听大戏,对于我们孩子来说,是有着很多的诱惑,却并没有多少用处的,或者是眷恋的;可能是很多上了年纪的人,就是那些中老年人,会静静地听戏,甚至是入迷;因为他们有着耐性,而我们就没有这个耐性。而更多时候,是在“漫游”。因为我们喜欢热闹,喜欢欢笑;当然还有好奇,还有游戏的心里。
来到了中学学校里面,也仅仅只是玩。只是做了短暂的停留,并没有驻足很久,觉得并没有什么意思,就和军子带着我们的影子,一起向家里走去;到了铁路,就看到很多人迎面而来,都是去戏台,想要听戏,或者还是看戏。可能是一个瞬间,有些不甘,想要回头看看;只是并没有张口,而是继续走;因为唱戏,还是那些“戏”,不可能会有什么改变的,也没有什么可以让我们走回头路的。

回到家里,母亲很奇怪我回来的这么早,没有继续赶热闹。
我说,没有意思。
母亲说,还没有演戏?
我说,没有,只是转了一圈,就向回转。

尽管是口中说着没有意思的,只是我转天又去了。这一次并不是和军子在一起,而是和宝国等人在一起。宝国是三姨家的二儿子,比我大三岁,我叫二哥。
走得时候,是太阳高照的时候,也是天气最为炎热的时候。可能是很多人说,天气最炎热的时候,是中午;而事实上是下午,两点左右;走在外面,到处都可以看到空气被阳光暴晒,有些扭曲了,变形了。
我在家里也是闲得无聊,也想要去凑个热闹。可能是有时候,大一些的孩子,会给我带来一点好吃的东西;可能就是为了这一点好吃的东西,我才会继续随着宝国等人,来到了老虎屯。很失望的是,并没有什么好吃的东西,也仅仅只是看着,听着。
这一次是看到了台子上面正在唱戏的;当然,我们大多数的人都是不感兴趣的,除了我。我之所以感兴趣,也仅仅只是对这出戏感兴趣,也是因为父亲,在夜晚的时候,曾经讲过这出戏。
戏的名字,我是记不住的;只是内容是不可能会忘记的;里面讲述的是一个姑娘,在国家受到侵略的时候,带领军队打败了外来侵略着;皇帝就把姑娘封为“公主”;这个公主,就和一个书生看对眼了,而且是得了相思病。而外敌又开始入侵,需要有人退兵,只能是让公主率兵;公主的病,只能是进行治疗。这个过程,可以想象一下,书生就是趁虚而入,治好了公主的病;公主就开始退敌。当然,结局是有情人终成眷属。
宝国等人并没有待得很久,而是转够了,就忘了谁说的,回家吧,就开始往家里走。
在回家的路上,我是为了显示着自己的本事,或者是什么,就喋喋不休说着这出戏剧;至于宝国等人是否听着,我就没有在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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责任编辑:吕媛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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