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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月前「广西分会」太阳雪 阅读(605) 评论(0)

少年旧事(六)

太阳雪

 

少年纪事----偶遇
唱大戏的日子,也仅仅只是简单的维系,并不可能会一直持续,毕竟普通的日子还是需要继续。
夜晚,我还是看书,在时间里踌躇,慢慢地走过,看着未来的诱惑;在困顿的时候,就会用被子蒙上头,进入梦乡,当然是带着希望。只是这个时候的傍晚,并没有多少人在流连,是有些安静,也有些冷清;因为很多人都是看大戏,尽管有着很远的距离,还是挡不住他们心中的热情,毕竟这样的“风景”,并不多见,当然,像我这样的少年,是不可能会把看戏当做心愿,更多的则是凑着热闹,而不是看着戏剧是否会留下美好;当然也不可能会有着耐心;如果是想要看戏,只能是一种强迫下的屈服去看戏;这样可能也是一种艰辛,或者是一种折磨,一种艰难的苦涩;因此就不可能会关心戏剧的内容,只能是自由的跑动。
也仅仅只是几天的功夫,好像是仅仅一个恍惚,唱大戏的走了,日子也回来了,到了原来的轨道,继续着原来的欢笑。

依旧是带着筐,却可以看着庄稼,闻到成熟的香,在慢慢地洋溢,在弥漫着泥土的偎依。
似乎是一起都司空见惯了,却是一日日在更新的。
走到了马路上,看到前面慢慢走着的青祥;在牛的旁边还有一个人,我并没有注意。青祥是十八九岁的年轻人,这和我的年纪有着差距;我是经常和宝国在一起;而青祥和宝林在一起;也经常和宝国在一起;当然,宝林和宝国是兄弟,是我三姨家的儿子,宝林是长子。
青祥的父亲是瓦轴厂的工人;还没有退休;而青祥是放牛中的一个,并没有因为他的父亲而有什么改变的;牛走的很慢,青祥也是不着急,就慢慢地走着。
我和青祥打着招呼;而在牛旁边的人转过头,看着我。
我有些惊讶,说二哥?
这个人是宝国。
宝国说,你拔菜?
我说,是去拔菜。
宝国说,一起吧。
我说,好。
就和宝国、青祥等人一起慢慢地走着。
宝国家里也是没有牛马什么的,也就不用放牧了;他是去玩的。

几乎是王永生等人走的是一样的路;因为雨水的充沛,所以草长得是很旺盛;牛吃的很快,跟在青祥的后面;宝国在青祥的身边,和青祥有一句每一句的聊着。我就直接是进入了玉米地里,开始拔菜;这一次拔菜是很快的,毕竟这里来拔菜的人,是很少的;也离屯子并不是很近,菜会长得很茂盛。
慢慢地走着,向前看着。

少年纪事-----按牛吃草
这里的水沟,是很多的,而且是很浅的,水草长得很旺盛的,大约是很少有人在这里放牧的缘故,即使是地上沟边的路,也没有看到牛蹄印,也没有看到其它的动物蹄印。这样的沟壑很多,并不是交错;不深,都是很浅,在玉米地中间,向北延伸。
青祥的年纪,也是不到二十;用简单的话说,都是十几岁。而他的具体年纪,是比宝国大几岁,是比宝林小几岁;这个我还真的有些说不清楚,只是影影绰绰地记的。他经常和宝国或者是宝林玩在一起;如果今天不是宝国,他是不可能会和我走在一起的。
宝林是三姨家的大儿子。
可能是平常不走着这段路的时候,总是感觉到很漫长;而拔菜的时候,却感觉到这段路好像是很短的,就这样溜溜达达的转悠着,结果就是到了尽头。
抬头一看,就可以看见,三十里铺的大桥。三十里铺的大桥?我这才意识到已经是到了三十里铺。
青祥也是喜欢“玩”的人;当然这个“玩”,是有些不招人喜欢。看着三十里铺,对宝国突然说道:“三十里铺?我记得那里有香瓜地。”
宝国抬头看看,说:“也是记得有。”笑了。
青祥说:“我们去看看?”
宝国看着牛,说道:“这些牛怎么办?”
我当时心里是很渴望过去的,想要弄到几个香瓜吃的;而且,眼神里面也露出了很多的渴望,也是有些希望。
青祥看看我,说:“青云就不去了,他看着牛。”
我有些失望的,毕竟是青祥对我是不放心,担心我可能会惹出什么事情的。因为青祥和宝国,都是喜欢“玩”的人;而这个“玩”,很多时候都是带有风险;他们是不可能会像王生等人一样去要香瓜的;肯定是想要“弄到”香瓜;至于是怎么弄,就可以全凭想象了。
宝国看着我,笑了,说道:“他能够看住牛?”
青祥说:“只要他在这里,牛不跑就行。”
宝国看着三十铺的大桥,说道:“那还等什么?”

就这样,宝国和青祥一起离开,只有我一个人,继续放着牛,眼中看着三十里铺大桥的方向。
这个过程是很漫长的,也是很煎熬的。
这几头牛,当时是在青祥和宝国离开之后,就不肯吃东西,就看着三十里铺大桥的方向,发出着叫声,同时张望着。
这让我有些恼火的;却也有些无奈;我等待有些心焦,就按着牛头,想要让牛吃草。牛并不是成年的牛,也有小牛的;小牛的个头,还是没有我高。

少年纪事-----下架了的香瓜
无论我是怎么用力,都是没有让牛低下头来,也没有让牛驯服;当时的我,可以说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;而小牛的眼睛里面,总是会带着很多的不屑,在看着我,戏弄着我。这让我更加生气,就继续和牛斗争着。
只是几个喘息之间,我就没有了多少力气。即使是我不想认输,也只能是激烈地喘息着,大汗淋漓;同时,心中有些埋怨,他们怎么还不回来?
我依旧是抬着头,看着三十里铺大桥的方向;很多次,都是没有任何的踪迹。
正在我很无聊的时候,就听到一个声音说:“你怎么看牛的?”
我被吓了一跳。这个时候,庄稼是遮天蔽日,也是安静异常;突然是一个声音,这样唐突地出现,肯定是让我心乱。旋即就是有些惊喜,因为声音的主人,是青祥。哦,青祥回来了?
我扭头一看,果然是青祥,旁边是宝国。
还没有等我言语,宝国就说:“你走了,牛就不吃草了。你是主人,它们是不可能会舍得主人的;这是动物的灵性。”
我有些激动,有些难以自抑的高兴;因为我看到青祥的前衣襟都是装满了香瓜,二哥的衣服也是;说:“二哥,你们怎么回来的?”
宝国放下香瓜,回头指了一下三十里铺大桥,说道:“从桥下过来的。”
青祥放下香瓜,说道:“快点吃香瓜。”
我当然是不客气的,也不知道什么是客气,就开始吃起来。三个人里面,我是最小的,应该是胃口最小的一个;只是吃得最多的一个。
青祥说:“都是快扔掉的瓜,还有人看着?”
宝国说:“这也是钱啊。我听说,过几天,三十里铺有比赛。可能是他们想要卖钱的。”
从他们的口中,我才注意到,这些瓜是大大小小不一样的;有的瓜是很香甜,有的瓜则是有些生瓜蛋的味道。我是不管的,就是大嚼一通。
这些瓜,是从瓜地里面偷摘的。
宝国说:“他们养的狗是很管事的,没有过去就开始叫了。”
青祥说:“好在大白过去了。”
大白是谁,不是我关心的;我也不想要知道;只是知道大白好像是一个人名。瓜地里面原来的瓜,已经都是卖掉了;而现在则是后来开花长得瓜;通常来说,都是不再卖了,就扔掉,或者是把地重新耕种;只是今年有些不一样的。
既然是有人看着,那么这些瓜的出现,肯定就是去“偷来的”;而不可能是要来的。
吃完了瓜,放完牛,回家的路上,想到了青祥和宝国的对话,才反应过来;那个狗是知道宝国和青祥过来了;而凑巧的是大白过来;吸引了主人的注意力,所以才会没有发现他们的。

少年纪事-----下河
早晨,还是起来的很早,开始想要品味着一天的美好。
因为昨天拔了很多的菜,今天可以松散地歇下来。
上午的时间过得很快,中午也很快就到来。如果是上学,就会有着午睡,也会安静地睡;毕竟上课需要精力,也需要脑汁。只是放假的时候,就用不到这样紧张个不休。
吃完午饭,也是有些无聊,就躺在了炕上,看着书。
这时,军子过来,径自进入西屋,对我说,青云,去狼河?
我说,好。
就和军子等人一起去狼河,当然是带着筐。

烈日炎炎,汗珠流连;却还是挡不住脚步,依旧是这样走着路。
说说笑笑之间,很快就来到了河边;衣服一脱,就进入水里面,开始游泳。
过了好一会儿,才从河里面出来,在河岸坐了一会儿,就又一次下河;这一次并不是去河里游泳,而是去河里开始摸鱼。
“摸鱼”,只能是一种代称,可能是摸着河蚌;如果是大河蚌,肉有些老,就像是车轮胎一样,是不值得吃的;而那些小河蚌,则是有些味美。
河边有着很多的柳树;在柳树下面,就是泥沙混合的水岸;被水冲刷着,树根却坚定地待着,有着执着的成分,和水流的争斗中,就形成了很多的树洞。树洞里面,总是充满了未知数,也充满了神秘,是我和军子等人探索的地方。
和以前一样,偶尔,手伸进树洞,刚开始抓到了软软的东西,有些害怕,却不松手,而是拽出来,迅速地瞟一眼,看到是癞蛤蟆,就叫了一声,直接扔掉。次数多了,就开始变得安静;即使是抓到了癞蛤蟆,也仅仅只是看了一下,就扔掉的。
树洞里面,很少会有有用东西,即使是河蚌,也是不可能会在树洞里面。这些并不妨碍着我们掏树洞,毕竟好奇心是占很大一部分的。
如果是想要摸着河蚌,一般都是去找烂泥的地方,才可能是河蚌生长的地方。时间长了,就可以看到河蚌走过的痕迹;很多时候,就这样寻找着河蚌;有时候,看着河蚌的痕迹,猜测着河蚌可能是很大的;结果是摸出来一看,就有些很失望的;有时候,看上去很浅,如刀刃一样的痕迹,在尽头,有一个大一点的窝子,就伸手下去掏着,也会想到,这个河蚌是很小的;结果是摸出来很大的河蚌。这样的事情发生过不多,很多时候都是和预料的一样,可以猜测出河蚌的大小。
有时候也会摸到小鱼;小鱼是并没有多少用处的,也没有人吃这样的小鱼;扔掉是有些可惜的;只能是勉强带回家,喂给鸡鸭鹅吃的。
而河蚌有一个特点,很少会在深水区,也是在深水区摸着河蚌有些不容易的原因吧。

少年纪事-----蟹子
阳光并不是很热情,水却有些清净;水面上面有些氤氲的感觉,有些雾在飞掠。烟波?还是转折?我不知道,也不可能会想到。
上了岸,看着河面,想要望着远方,而看到更多的是迷茫。
转千湾,看浅滩,鸟儿也是不再寻欢,而是静静地待在了树上面。尽管是要到秋天了,还是可以感觉到天气的炎热,并没有因为阳光的偷懒,就有什么改变。
军子也上了岸,看着远处水面,指了一下,说去那里看看。
我说,去那里也没有什么不同的,也不可能不会摸到大鱼。
军子说,大鱼我不知道,却可能会碰到蟹子。
我说,摸蟹?
军子说,就是摸蟹。
我指了一下树洞,说这里就没有蟹子?
军子说,几乎是没有蟹子的可能。
我说,为什么?
军子说,蟹是很聪明的;而这里,不知道经过多少人的触摸了,蟹怎么可能会待在这里让我们去抓?很显然这是不可能的。
我说,是有些意外。
军子说,有什么意外的,只是你没有摸过而已。
我说,真的是没有摸过河蟹的。
说做就做,就到了深水区的。
深水区,其实并不是很深,仅仅只是到我的胸部而已。相对浅处来说,已经是很深了。
我和军子等几个人就这样进入里面,开始“摸蟹”;当然,我是不抱希望的,毕竟我是第一次踩蟹,怎么会那么好运,蟹在我的脚下?这样的宽的河流,好像是不可能发生的。
和军子等人说着话,踩着泥土,慢慢地走着。脚下的泥土,是有些淤泥的味道,也仅仅只是又一寸深而已。
突然,感觉到脚下一阵蠕动,吓得我大叫,差一点就从水里跳起来;也是下意识地脚碾动了一下;然后,就不敢动了。
军子说,怎么了?
我说,不知道什么东西,在我的脚下乱动。
军子说,是蟹子。
我说,不会吧?
怎么可能会这样巧?

少年纪事-----第一次吃蟹

即使是水很清,也不可能会看清楚水底有什么的,毕竟是水到了我的胸部;何况这个时候的水,有些浑浊;所以,看不见的脚下,本身就让我有些害怕的;何况是这个时候,脚下带着几分蠕动?当然惊叫就在情理之中的事情。
知道是河蟹,也没有人会帮我从水里面捞出来,也没有想过让人帮忙;毕竟这是我人生里面第一次摸到河蟹,当然是有些刺激,也有些好奇,也有些探索的欲望。
把蟹子踩尽了淤泥里面,然后就一个蒙子,直接扎进了水里,在水底慢慢地摸着;摸到了河蟹,拿出来;把头从河里面抬起来,清洗一下河蟹;河蟹是成年的河蟹;只是有些遗憾的是,因为我踩到蟹子的时候,受到了过度的惊吓,脚下不自觉地用力,就把蟹子一半身子给踩下来了;结果就剩下了一半的腿在它身上。蟹子的眼睛,有些气恼地看着我;我却顾不上这些,高兴异常,毕竟是摸到了河蟹,所以并没有在意河蟹的眼神。
同行的几个人,都没有摸到河蟹,而我是唯一一个摸到河蟹的人。
不可能会永远在水里玩的;总是会有着懒散的时候,也就是该回家的时候。
几个人就这样慢慢地走着;只是我比平常多了一份心事,就是经常看着蟹子。
回到家里,就把蟹子放进了水桶里面的;本来是想要放进筐里的;只是河蟹的腿,还是有着力气的,还是可以跑出来。
弟弟很高兴的,也是看着河蟹。问我,哥,怎么摸到的?
我就比划着,就是这样,当时脚一抹,哪知道是河蟹啊,给我吓了一跳。
并没有说自己吓得大叫,毕竟这是很丢脸的事情。
弟弟说,好吃么?
我说,我也没有吃过的,应该是很好吃的。
这个中间还发生了一件事情,就是弟弟的手被蟹子夹了,弟弟发出着叫声。
傍晚的时候,等待母亲回来,就和母亲说了蟹子的事情。
母亲说,今晚就弄熟。
做饭的时候,就把锅烧了一下;当然,锅是不放水的,仅仅只是那样烧着;就把蟹子放进锅里,母亲翻炒几下,蟹子就红了。母亲就盛出来,放进碗里。
我有些怀疑,说这就熟了?
母亲说,我能让你吃生的?
我就不敢说什么,就捧着碗;当然是有着蟹子的碗;而弟弟和妹妹一左一右地靠着,就是为了吃着这个河蟹。说实话,我们也没有吃过河蟹的味道,当然海蟹也没有吃过;在我的印象里面,这是第一次吃蟹。

 

少年纪事-----找肉吃的宝林
天气有些郁闷,下着小雨。
母亲是闲不住的,简单的披了一块塑料,就出去了,可能是看着自己的土地,是否是遇到了水灾,是否是受到了水涝;她是一个勤劳的农民,所以有着农民的习气。
当然,我是负责看家的;而且,是因为天气的缘故;拿着书,在西屋的炕上,看着。
在半上午的时候,就听得了外面嘈杂的声音响起。
我很好奇,透过西屋的窗玻璃,向往看着。
弟弟和妹妹早就都跑出去了,也不知道去了哪里玩的。
看着街上的时候,就看到宝林和一群人,在吵吵嚷嚷的,也不知道为什么。宝林是宝国的哥哥;很突然的,他指着后山,说着什么。
几个人说了一下,也是商量了一会儿,就立即进入我家的院子。
我下了地,趿拉着鞋,到了灶间;宝林大哥就和几个人进入屋子里面。
宝林说,青云,我们是经过这里,到后山去的。
我说,好。
几个人就过了灶间,到了后厦;出了后门,直接上山而去。
宝林本来也是出了后门口的,不知道想起什么,就立即转身回来;我不知道原因,就是看着宝林。
宝林问我,有肉没有?
我家因为父亲是供销社的,伙食相对来说,一直都是很不错的,也是引起了很多人的嫉妒。
我说,没有。
宝林没有相信,就去橱柜看看;而橱柜里面的碗碟,摆放的零零散散;没有规矩。母亲干庄稼活可以的;如果是收拾屋子,就有些困难了;这和三姨是不一样的;三姨是家庭妇女,家里面收拾的很干净。
宝林扒拉着碗碟,不知道怎么,就把所有的碗碟碰到了地上,结果可想而知。他看到没有肉的存在,所以是转身跑了。
母亲回来,就问我,碗碟怎么打的?
我说,是宝林找肉吃,碗碟打了。
母亲并没有说什么,只是用水舀什么的,蒸着饭,用锅做着菜。
中午的时候,弟弟妹妹回来,并没有询问的,因为他们在母亲的面前,只能是选择低头的。
晚上,父亲回来,看到了,就有些奇怪说,碗碟都哪去了?
母亲说了一遍;父亲并没有继续说什么。
第二天,父母就买了很多的碗碟,终于结束了用水舀吃饭的时刻,也是让我松了一口气;说实话,很不喜欢用水舀吃饭的。

少年纪事-----鸟蛋
天气还是很闷的,并没有青天;接连是好几天了;这让我都是感觉到有几分郁闷。
走在街门口,看到圣子和几个人去放牛。
圣子看到我,说青云,到北山去玩?
我说,有意思吗?
圣子说,你在家有意是吗?
我想了一下,还是和圣子等人去北山吧。习惯地拎着筐的;并不是要拔菜,也只是想要去玩而已,就是虚度光阴。
圣子等人是开始放牛,我是无所事事,就到有草的地方转悠着。
北山是一个丘陵,有土的地方,则是种着庄稼,这是农人不可能会浪费的地方;上面并没有树木;而远处的北山,是有着很多的树木存在的。
穿过几个玉米地,拔着菜。玉米地是在山坡上。山坡上,本来是石头瓦砾,到处都存在的;而这个时候就可以体现出农民的勤劳;他们把山坡整理一下,把石头什么的,放在周围,中间就是能够种上庄稼的土地。我们这里,把这样的土地叫做“石岩田”,也有些顾名思义了。
圣子看着我不断出入庄稼地,说拔菜?
我说,闲着也是闲着的。
圣子说,用不用帮忙?
我说,不用了,就这么点东西的。
回身走到一个石岩田的地头,无意中看到一个鸟窝,鸟窝里面有着几个鸟蛋;就很不起客气地拾起来,小心翼翼地回到筐边,搁了起来。
圣子看着我的样子,就问我,什么东西?
我说,鸟蛋。
圣子说,这个时候,还有鸟蛋?
二孩说,总有鸟儿是不知时令的。
圣子说,这个时候,即使是抱窝,出了小鸟,能不能活啊?
二孩说,很难活下去的,毕竟是时间太短了。
圣子说,能够飞起来就很不错了只是活不过冬天的。

尽管是几个同龄人议论着,并没有可能会改变着鸟蛋的命运。
回到家里,就从筐里拿出了鸟蛋;母亲是做着完饭,是土豆炖豆角的;我就直接把鸟蛋扔进了锅里;把筐放在了窗前。
鹅子立即凑过来,伸长脖子叫着,想要吃着筐里的菜;我想了一下,就抓了一把,把菜扔到了地上,让鹅自己吃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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责任编辑:吕媛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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