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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月前「广西分会」太阳雪 阅读(652) 评论(0)

少年旧事(七)

太阳雪

 

少年纪事-----大锅饭
母亲很快做好晚饭,就开始招呼着我们吃饭。
因为是夏天,所以就在院子里面,用扫帚扫了一个地方,把桌子进行安放。赶开吵吵嚷嚷的鹅子,让弟弟看着,进入屋子里面,开始拿着板凳。
摆放好板凳,又一次回到屋子里面,拿着碗筷,到了灶台。
母亲打开锅盖,拿起碗,盛着饭;我不断进进出出地端着;同时告诉母亲,捞出鸟蛋。
母亲有些不耐烦,说自己捞。
我不敢吭声,只能是等待着机会。
母亲转身把饭都盛在了盆里,端着,转身走向了碗柜。
我就赶忙用勺子,从锅里捞出鸟蛋,放在碗里面。
弟弟妹妹早就有些迫不得已了。可能是孩子的天性,早早就知道我带了好吃的东西;有可能是我行为泄露了,让他们知道了。他们都在等待着。
我把碗拿过去,放在桌子上;弟弟妹妹就过去吃起来。
鸟蛋可能是没有经过水煮,或者还是受到了惊吓,总是感觉到不是原来的鸟蛋,变得有些白了;当然,里面的“肉”,细腻异常,不是鸡蛋可以比拟的。
鸟蛋不可能会撑起我们的肚子,仅仅只能是打打“牙祭”而已;我们继续吃饭。
大锅的豆角,是最美味的菜肴之一;里面有着几块肉,是咸肉就更好了;当然,里面少不了土豆,在锅里闷熟,带着点点的咸,还有几分鲜。
通常来说,我们都是一碗饭,甚至是吃不上一碗饭;毕竟我们家生活是很不错的;很多人吃饭都是没有饱的。

还没有吃完,军子就过来找我,想要去玩。
我说,等一会儿。
母亲说,军子过来吃一口。
军子说,吃过了。
母亲说,吃点吧。
军子是拒绝的,并没有吃,尽管是喉咙一动一动的。
我说,不要钱。
军子说,我知道不用付钱;你要钱,老姑也不会要。
当然,军子口中的“老姑”,就是我的母亲。
我吃饭并不慢,而是速度很快,就吃完了。
军子说,走吧。
我说,好。
母亲看看我们,并没有说什么。

少年纪事-----狼河的篝火
走出屯子的时候,天色还没有黑下来。
经过二孩家门口,二孩正好想要出去玩,就问我们去哪里,我们说去狼河。
二孩随着我们一起走了。
经过圣子家门口,也是发生同样的事情,也就一起作伴去狼河。
夜鸟的叫声,通常是听不到的;只是偶尔,可能是做梦了,被惊扰了,才会发出着不安的叫声。
可能是因为夜静的缘故,叫声会传出去很远,伴随着我们脚下的路,在潺潺。
下了桥,走在河边的树林里,就可以听到河流的声音;看到水流,也时不时地会看到月亮在里面慢慢地运动着,慢慢地沉浮着;还有那些淡淡的闲云,也是绕着星辰,在悠悠地动着。我有时候在想,是星辰点缀了河流,还是河流陪伴了浮云?是星辰在旋动着月色,还是月色在勾连着闲云?
就这样的夜色,几个少年,走在了树林里。
当然,我们有时候也会交谈着,也会说着别的话。
很快,我们就来到了狼河。
军子说,这里很美。
心中有着同感;尽管是今年第二次夏夜来到这里,还是有些惊讶的感觉。
水,在哗哗地闹着;月儿不是乍隐乍现,而是露出着一份妩媚,坦然地落在了水里,在沐浴着;可能是有些顽皮,也会随着我们的脚步,移动着,沉浮着,和我们捉着迷藏。而那些云,变得很淡,好像是想要缠绕着月色,却被月色挣脱了,所以若有若无地荡着。
月色可能是才刚刚得到了自由,才会这样的无拘无束,和我们在做游戏。有的地方,很狭窄,就可以听到浪声的湍急,还有白色的花儿绽放。
圣子说,洗澡?
我说,就这样走走,不是很好?
二孩说,如果带着火就好了。
我有些好奇,说为什么要带着火?
二孩说,我有些饿了。
圣子说,我也有些饿了。
既然是饿了,就开始想方设法的解决。
圣子是揣着火的,这个时候就拿出来,我们几个抹黑寻找树上的干树枝;树枝的干树枝很好找,没有叶子,就可以知道了;也是很不容易的;好在最近几天都没有下雨,因此找到干树枝,并不是多么困难的事情。而树枝的要求,就是很高的;是比火柴棍粗细差不多,才会一点就着,否则就不可能会生着火。
尽管是很艰难,还是把火堆拢起来,点着之后,小心翼翼地呵护着,让火慢慢地烧起来。
火就这样开始发扬壮大,就开始加入半干的树枝,毕竟干树枝太少了。而湿树枝,倒是可以从树上弄下来,烧着是可以的,问题是烟太大。

少年纪事-----熄火
围着火焰,一丝不挂地坐着;我们的脸,被火焰映的有些红扑扑的。
圣子说,如果是摸到河蚌,就可以烧着吃了。
军子不满意地说,你想到是吃河蚌;这个时候的河蚌,值得吃吗?
圣子说,怎么就不值得吃?
军子说,里面有泥土啊。
我当时想要说,和安子他们吃过的,并没有吃土的感觉;却忽然之间,就没有说出来,只是嘴巴张了一下。因为夜晚,怎么去摸河蚌?还有,是夜晚,比白天的危险增加了几倍,只是不容忽视的。如果是这样去摸河蚌,出现危险怎么办?
想了一下,说如果是烤鱼,就好了。
军子说,鱼倒是可以抓到的。
圣子说,吃是不行的。
军子说,怎么就不行?
圣子说,鱼是需要掏出内脏的。
我说,可以直接烤熟,直接吃,露出内脏就扔掉。
圣子不确定地说道,可以吗?

我们在争论着,火焰在河里面跳动着,好像是点着了天空的云,让云也有些热情。不自觉地抬头看着天空,天空的云很淡,一丝丝的出现,并不是聚集,在弥漫着,消逝着。
那些星辰,依旧是在不断眨动着眼睛,在俯瞰着我们的。
我有些茫然,也有些安然,静静地看着,看着星月在水里面沉浮着。
过了并没有多长时间,圣子说,有些晚了。
这是一个信号,是我们应该回家的信号。
军子说,我们就这样回家?
圣子说,洗洗回家。
军子说,还有火。
尽管是夏天,我们还是会担心火焰,会担心我们走后的情况;只是我们也知道,这个可能性是很小的。和圣子、军子等人把火熄灭;当然,是把童子尿当做了水龙头;只是这个水太少,对那些火构不成威胁的;没有办法,只能是把几个人的背心折叠在一起,担着水,到了火上面,背心上面的水,几乎是洒干净了,所剩无几;慢慢地拧干,把火熄灭。
又上河里洗了一下身子,游了一个来回,就直接上岸,拿起各自的背心。因为背心是湿着的,只能是拎在手里。

 

少年纪事-----老四的饭量
回到家里,并没有立即入睡;当然是进入西屋,打开灯,捧着书籍,在看着;直到困意上来,才开始睡觉。
睁开眼睛,就是早晨。
今天是家里买了一些木头回来,母亲并没有出门,在家里等待着。
我也是在家里面等待着;是不可能会出门的,也是不可能去玩的;因为我是老大,需要帮助母亲干一些活计;而弟弟和妹妹早就没有了踪影。
静静地看着书,直到木头买回来。、
从一开始我就知道是马车,而不是什么火车汽车的;汽车也是一个稀罕物,很少见。
赶车的人,就是我们家邻居,老连芳的第四个儿子;他的名字我不知道,也没有听到过别人叫过,只是听到别人喊他“老四”;可能是因为排行第四的缘故吧。
中午的时候,就是在母亲把饭菜做好的时候,马车就过来了;父亲并没有随着马车回来。
老四帮忙卸了车;母亲留他吃饭。
老四说,把牲口卸下,让牲口休息。
他并没有推辞,就回家卸车;紧接着,就过来了。因为老四过来的缘故,所以饭桌就没有和往常一样,放在了地上,而是在东屋的炕上;如果是在地上吃,就有些不礼貌的;虽然老四当时不可能会说什么,问题是,我们自己都会觉得不好。
老四开始吃着饭,母亲继续忙碌着,不时给老四盛饭,也不时看着灶间。
老四吃了四碗大米饭,就放下饭碗。
母亲让老四继续吃饭。
老四说,吃饱了。
母亲说,你这是装假。
老四说,都是邻居,我怎么可能会装假?
我当时是很纳闷的,因为我吃饭,也仅仅是一碗都不到,八分碗,就吃饱了;老四都吃了四碗,怎么可能会没有吃饱?
母亲一再谦让,老四还是坚持说吃饱了。

转过天的时候,老四的媳妇在抱草,母亲在猪圈喂猪;就询问着老四媳妇,说起了老四吃饭的事情。老四的媳妇是刚生孩子不久。
母亲对老四的媳妇说,老四昨天回家又吃了几碗饭?
老四的媳妇很惊讶,说又吃了四碗。
母亲说,我就说他不可能会吃饱的。
老四的媳妇本来是以为母亲是知道的,就说,老四是看你家饭做得不多,担心不够吃,才会这样说。
母亲说,我们做得够多的。
老四的媳妇说,老四说你们家的饭,只够我们家人一顿吃的。
母亲有些惊讶,说怎么可能?
老四的媳妇说,我都能够吃上四碗饭,何况青云正长身体?怎么可能会吃不上?
母亲说,他一个八分碗就饱了,怎么可能会吃很多?
老四的媳妇不相信,说怎么会?
母亲说,本来就是这样;我也是一碗饭。老四吃完了,剩下的那些饭,我们今天中午都吃不完。

少年纪事-----书和故事
下午,没有什么事情,就去三姨家。
本来是找宝国玩的,并没有看到宝国,却看到了三姨家的炕上有一本书,叫做《欧阳海之歌》;可能是因为喜欢,接下来几天,就这样在三姨家看着这本书,有时候笑,有时候愁。当然,我不喜欢在别人家吃饭,所以,通常就在吃饭的时候回家。
还有,我也不会看别人的脸色,所以不管三姨喜欢还是不喜欢,我都是会去看着书的。
好在这个时间持续的并不长。
尽管是看着书,也是会动脑筋思考的,还是觉得可能是做到的;比如说《欧阳海之歌》里面的一个情节,是欧阳海的腿受伤了,中午去到车站,偷偷摸摸不让连长等人知道,开始一个人扛着木头。这好像并不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。
有时候,军子也会过了找我玩的;我是不可能会去的;因为《欧阳海之歌》并没有看完。这可能是我的爱好。如果是没有书籍可看的时候,我就会去看看语文书,就是弟弟或者是妹妹的语文书。
有时候也是觉得,自己看书没脸没皮的,只是从来就没有改变的。

好在并与停留很久,就看完了《欧阳海之歌》,日子就回到了正轨。
改天的午后,闲得无聊,就和军子等人坐在了三姨家门口,前面房子的房檐后,听着很多人开始聊天,说着很多的闲话。当然,他们说得事情是神鬼传奇什么的,也有特务什么的。有一个也是叫做军子的人,他是三十来岁的人,对我和军子说,小孩就不要听了,对你们不好。
我们当然是不可能会听他的。
旁边的明子说,怎么就不可能听?
大军子说,小孩子听了,很自然就会感觉到害怕的。
明子说,我怎么没有感觉?
大军子说,你都是二十好几岁的人,怎么可能会感觉到害怕?
军子看看我,我也看看军子。说实话,我知道大军子说得没错,只是小孩子不肯认输,就没有离开的;而军子不知道是怎么想法,也是没有离开的。
我们就继续听着。
可能是库子说,以前听到一个故事,也是很吓人的。
大军子说,什么故事?
库子说,就是国民党特务的事情。有一个医院,也到深夜,就听到大笑的声音。很多人都感觉到害怕,很多人都被吓死了。解放军就立即派人进行侦查,有一个连长接受任务,就装成病人,进入医院;到了半夜,这个声音就出现了。那个解放军的连长,对着这个人就开了一枪;哪知道就落下了三块玻璃,人就不见了。

少年纪事-----《一双绣花鞋》
大军子说得是对的,我是感觉到了害怕的;问题是,自己是一个少年,是逞强的时候,怎么可能会轻易地低头认输?脸上是绝对不可能露出来,毕竟逞能也是少年的一个特色。说得好听,是初生牛犊不怕虎;说得不好听,就是不知道深浅。
这让我想起了曾经发生的一件事情,就是有一次,我去幼儿园接弟弟放学,弟弟的老师们,讲起了《一双绣花鞋》。这些老师,很多都是下乡接受农民再教育的青年,也有是在大队附近的村人,在教育者好像是就仅仅存在一段时间的幼儿园。
那天下午,我放学了,就过去幼儿园。幼儿园所在地,就是普通的农村家院;我自然地进入,没有任何的阻拦。弟弟还没有到时间放学,就等待着。
弟弟的老师们, 就说起了抄写《一双绣花鞋》。
有一个老师说,现在还没有抄完。
另外一个老师说,还有不少么?
那个老师说,还有一些。
第三个老师说,你就讲讲吧。
第二个也说,你就讲讲。
这个时候的孩子,是很自在的,并没有人去管。
第一个老师说,好。
就说起了《一双绣花鞋》的故事。开始的听的津津有味,后来,这个老师就讲到了那个老师在学校批改作业,忘记了插门;突然一激灵,感觉到有人在盯着她;抬头一看,就看到了门上玻璃,有一双眼睛,印在了上面,在盯着她。这个时候,她立即起来,过去紧紧地靠着门。
当时吓得我是一激灵。只是我喜欢听故事,并没有离开,而是继续听着后面的。后面的故事在延续着;听到了最高潮的时候,就听到那个老师说,就抄到这里。
我喜欢看书,想要看看《一双绣花鞋》;只是过了很久,都没有张开嘴;因为我知道,即使是我借了,也未必会借到;即使是我相信我可以还给这个老师,这个老师恐怕也不可能会相信我的。
听到这个故事的后果是,晚上的时候,我都不敢看着窗,生怕有一双眼睛在看着我;即使到了灶间,都有些胆怯。这就是听着鬼神故事的结果。还有,最让人厌恶的是,就是《一双绣花鞋》的结局,到底是什么,后面的故事怎么样?
第一个老师讲述的时候,只是淡淡的说着,很多事情都没有交代清楚。我记得,就是那个女老师,在学校批改作业的女老师,最后也是一个特务;因为她的父亲是高级特务。
我想要知道,怎么就成为了一个女特务?她是老师,是教学生;如果是成为了女特务,怎么可能会害怕玻璃上面的那双眼睛?怎么会没有枪?女特务的枪在什么地方?这些都是萦绕着,挥之不去。
却不知道是因为当时的环境,所以才有了手抄本。

少年纪事----比划
三十里堡很快就开展运动会;因为节目少,而人们喜欢热闹,所以很多人都是会过去看看。
运动会是在学校展开的;三十里堡,准确地说,是后三十里堡,离我们并不远;我家后面的山,右面山下,就可以到达三十里堡;仅仅可能是需要几分钟。而学校,就离我们有些远了,可能是需要十几分钟的路程吧。
并没有和宝国等人一起过去,而是和军子过去。毕竟我们是同龄人,而且还是一般大小,能够玩到一起的。
天气有些闷热,阳光似乎是穿透了云层,只是带着很多的朦胧。
和军子是不可能会看比赛,只能是闲转悠。
中午一点半左右,我们就到了;因为在家里面是很无聊;而我们也是希望看看热闹。
在学校的门口,遇到了同屯子的人,说着几句话,相互都闹着,比划着。
而有一个大一点的同屯人,立即制止我们的嬉闹,对我们说,不要没有事情就这样比划。
我是不明白,就问了一句。
这个人说,上午的时候,就在这里,停着一台马车,有两个人,都是二十来岁,一个人是坐在了马车上,另外一个人站着,两个人开着玩笑。站着的人手里拿了一把刀,比划着坐着的人,当然是对着手指。一个说,你不敢刺。另一个说,你不可能会不躲。结果是,拿刀的人真的刺下去;而坐着的人根本就没有躲。拿刀的人说,你怎么不躲?而坐着的人说,我没有想到你真刺。
军子好奇地说,后来怎么样?
那个人说,怎么样?只能是去医院。车里面拉着很多的东西,本来是想要卖的;这个时候也不能会卖了,只能是先救人要紧。
军子说,去卫生所。
那个人说,手指都被刺断了,卫生所根本治不了的。
自始至终都没有言语,因为我当时是很不高兴。可能是军子没有在意,而我却是在意。这个人所说事情,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吗?很显然是没有什么关系的;为什么还要这样说我们?我没有弄懂。
再说,我们是十来岁的孩子,手里面哪来的刀?没有刀,怎么会成为伤害?仅仅只是拿着柳条什么,相互逗着玩。可能是里面有他的弟弟吧,担心我们伤害到他的弟弟?只是这个柳条什么,伤害到什么地步?我是想象不出来的。
还有,我和这个人是同屯人,只是不熟悉而已;而军子对他则是很亲近,可能是经常和他弟弟一起玩的缘故吧。
不可能会在一起玩,或者是一起走,只能是直接分开;我们向左走,而他们是原地没有动弹。
军子说,还有这样的事情发生?

少年纪事-----卖冰棍
刀子伤人事件,是没有办法知道真假,也不可能会问出来。所以,军子只是例行的重复而已,并没有放在心上。
我们两个人都看着体育场上的比赛;事实上,我和军子都曾经是运动员,都曾经是跑过步;可能是我更长的时间里面在跑步;只是我们的年纪太小,不可能会有上场的机会,只能是看着。即使是想要上场,也没有大人会带着我们玩。所以,我们唯一可以做到的事情,就是远远地看着。
也只是感受一下新奇,就会立即失去兴趣;毕竟是田径运动会,并没有什么好看,除了是跑步还是跑步。
我们绕着操场走了一圈,看着大人们的脖子伸着很长,就像是斗鸡一样,发出着叫喊的声音,并没有感觉到什么,也没有触动到什么。
很快,我们就走出来,到了校门口。
当然,同屯的人,早就不见了,不知道他们的去向。只是门口多了一个卖冰棍和雪糕的人。
这个时候的冰棍,是很便宜的,一分钱和二分钱,因为产地的差异,还有大小的不同,才会让价格不一样;也有卖雪糕的;雪糕贵一点,是五分钱的。
即使是这样,我和军子也是买不起,只能是喉咙动着,不断吞咽着口中唾沫,看着别人买;靠近了,感受着凉气,闻着雪糕和冰棍凉丝丝的、也有些甜丝丝的味道。
卖冰棍和雪糕的人,每一次打开箱子,对我们来说,都是一种享受的。
这个时候的雪糕和冰棍,是用木头钉着,比较简易的箱子;约高是三十厘米、宽是三十厘米、长度是四十厘米的箱子,有的是大一些的,有的是小一些;通常来说,并没有太大的规格,也没有太小的,都是用自行车载着,到处叫卖。
如果是让雪糕和冰棍直接接触空气,很有可能的是化了,或者是其它什么样的事情;所以,一次不可能会载得太多,以保持着雪糕和冰棍的寒冷;还有,卖冰棍的人,都是有着智慧的,他们是会让妻子(一般卖雪糕和冰棍的人都是男的,当然也有女的,总是女的很少)做一个薄薄的被子,盖着雪糕和冰棍;这个薄薄的被子,会起到很多的作用,会进行保温,会让雪糕和冰棍,隔离着空气中的热气;也就让雪糕和冰棍保持状态的时间更长一些。
当然,也有失败的时候,只能是回家喝下雪糕汤,或者是冰棍水了;毕竟是不可能会扔掉的。
看了一会儿,也是觉得无聊,就想要离开的。就看到有三个人向这边走来;有两个人是二十来岁,另外一个则是三十多岁的人;二十来岁的人,一看就觉得不像是什么好人;而拉着的人,好像是姓奚,住在马圈子,在供销社工作。
一开始的时候,并没有认出姓奚的人,只是觉得面熟;就留下来,看着。
军子说,走啊。
我说,看一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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责任编辑:吕媛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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